Quantcast
Channel: 勞工
Viewing all 1634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富臨逃避遣散費 警察配合拘捕 經理稱「好嘢」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富臨集團假借放無薪假,逃避支付員工遣散費。今日是母親節,民協和職工盟屬會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早上再到位於美孚的富臨皇宮抗議。經理隨即報警,在酒樓內的便衣警察隨即殺出,和到場的軍裝警員「裡應外合」,驅趕參與行動的民協及工會成員,並拘捕職工盟組織幹事林小薇等共2人。

IMG_3669

警察到場後立刻配合富臨行動,該名經理高呼「好嘢,警察嚟拉哂班仆街。」該批軍裝警員先將在場的記者趕到樓梯下,並開咪指參與行動的人士已觸犯「禁聚令」。多名軍裝警員包圍參與行動人士,何啟明、吳敏兒、楊彧和其助理許垣垣多次和警察及酒樓員工發生衝突,吳敏兒一度激落淚,「富臨你係咪人嚟?」

IMG_3646

警察及後拘捕職工盟組織幹事林小薇及另一名行動者Apple,兩人被鎖上手扣和帶上警車;楊彧引述警方說法,指兩人阻差辦公。吳敏兒炮轟勞工及福利事務局局長羅致光見死不救,富臨是殘待工人及吸血鬼。她強調,工人和工會只希望和人事部對話,並非要作衝擊,但富臨卻報警處理。

IMG_3664

民協和工會在行動前先到酒樓正門抗議,在富臨集團工作了十多年的人事經理阿丹,批評公司借放無薪假而一再拖延,工人感到前路茫茫。她慨嘆公司刻薄無情,對公司感到非常失望,「我哋一心一意對公司,你一係就快啲炒我哋,等我哋可以返新工,等咗三個月都唔理我哋。」

酒樓出入口遭堵塞後,富臨美孚店的經理惱羞成怒,反斥追討賠償的員工搞事,更大街大巷對員工阿丹作出歧視,「你自己之前攞咗病假,就帶埋啲人嚟搞,即管搞啦。」他更批評在場聲援的人士,「後生仔,母親節你就返去陪下你老母啦。」該名經理不可一世,更對美孚廣場的保安喝道,「我有交管理費嫁嘛,頂你,報警啦」。

IMG_3649
(左)美孚富臨酒樓經理、(右)職工盟主席吳敏兒

職工盟主席吳敏兒炮轟富臨刻薄無良,借無薪假逃避支付遣散費,促香港人抵制。一直跟進事件的民協深水埗區議會主席楊彧則表示,對富臨已忍無可忍,曾多次要求對方作善意的溝通,但富臨卻一再冷待。他批評富臨不但拒絕溝通,「口講就共渡時艱,大家唔係好鍾意係鏡頭前講自己嘅慘況,你係要迫到人母親節都咁。」

前香港大專學界國際事務團發言人張崑陽稱,在武漢肺炎疫情下,基層工人手停口停,促請富臨立刻作出交代。他表明,在現時的民情下,公民社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富臨勢必面臨更大清貨和譴責。

IMG_3652
民協深水埗區議員何啟明

民協深水埗區議員何啟明表示,政府的防疫抗疫基金只資助老闆,斥富臨「資助照代,糧又唔出」,批評「富臨正契弟,還我遣散費」。他批評富臨不知所謂,淨袋1.7億元,卻拒絕支付遣散費。

8名在美孚富臨皇宮酒樓工作的工人,在2月到3月初收到通知,被要求立即放無薪假。楊彧在3月4日曾和工人到勞工處,最後在4月9日才獲公司回覆。富臨辯稱,會在一至兩星期內聯絡工人作復工,但工人至今依然未收到任何通知。

記者:麥馬高、何嘉茵

版權: 

社民連母親節禮賓府請願 促正視女性失業問題設援助金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今日是母親節,社民連秘書長吳文遠、副主席梁國雄和陳寶瑩等一行七人遊行到禮賓府正門,抗議特首林鄭月娥漠視失業母親的需要,要求政府立即設立失業援助金和全民退休保障,並增加社區支援,協助母親解決因疫情引起的情緒和精神壓力。

社民連遊行期間大叫「林鄭愧對、母親貧窮、失業援助、刻不容緩」等口號。社民連成員陳寶瑩在禮賓府門外讀出請願信,並由職員接收,期間有軍裝警員曾阻止他們到正門,他們遂將抗議紙牌貼在禮賓府閘外。

無標題

吳文遠促設失業援助金:「就算長期要傾,都可以做短期先」

社民連秘書長吳文遠要求政府設立失業援助金和全民退休保障,並增加社區支援。他指現在失業率回到沙士時的情況,政府只需大概撥款6百多億,每個失業人士每月就能得到9千至1萬元。「其實只要有一筆基金長期滾住,每當失業時政府就可以幫到市民,起碼應付到衣食住行先。」他稱不解為何林鄭月娥仍不肯設立此基金,「就算你話長期失業援助金要傾,咁都可以做左短期先。」

他又指,現時疫情下可以看到社會很多潛在問題,例如家庭暴力、精神壓力等,他希望社署及社工能提供更多此方面的支援;他警告若政府對此視而不見,讓問題繼續發酵,將來社會的危機會更大。


(右)社民連秘書長吳文遠

陳寶瑩:母親因家庭責任更易面對失業問題

陳寶瑩表示,疫情期間失業率高達4.2%,同時有大量僱員被放無薪假,她批評政府對民間爭取改善母親貧困的訴求卻一直置若罔聞。她指出,政府所設立的防疫抗疫基金中,不管老闆經營狀況均可申請,卻不資助已失業及被放無薪假的僱員。

無標題
陳寶瑩

她指出,母親的家庭責任令她們都處於不利位置,因要放棄工作留在家中照顧子女,被迫由全職變兼職。她指,2018年收入低於入息中位數一半的貧窮勞工,女性比男性多近11萬人。2018年長者綜援受助人中,女性佔一半,而單親綜援中總體女性受助人亦佔53%。另外女性多從事服務工作及銷售工作,疫情下此類工作的失業率亦急升。她舉例指有員工反映,其老闆出給她的糧單顯示數字是零,她指出政府抗疫基金漏洞多,「到底啲錢係咪去返放無薪假的員工手上?」

記者:趙苡彤

版權: 

富臨員工母親節控訴無良老闆剝削 警拘捕工會幹事及公民記者

$
0
0
內容: 
自由標籤: 

[草根.行動.媒體] 報導 2020.5.10
記者: 落草

今日上午,任職於美孚富臨皇宮酒樓的八位工友,聯同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與深水埗區議員楊彧,在其工作地點進行名為[和你飲茶]的工業行動,支持者趁母親節往酒樓淨飲茶,及呼籲食客罷食。是次行動之八名工友年資由六至十四年不等,根據僱傭條例,一名長工做滿兩年後,若不獲僱主恰當分配工作超過兩星期,則可視作停工(註1),亦有權向僱主申索遣散費。這次行動便是被放無薪假兩個多月的工友,向富臨追討被拖欠之遣散費。富臨沒有理會工友訴求,並召來警察阻撓行動,及後警察更拘捕職工盟的工會幹事林小薇及本媒體的特約公民記者思苹(筆名)。職工盟、楊彧及草根.行動.媒體皆譴責警方配合無良老闆打壓工人,並要求警方立即釋放兩名被拘捕人士。


(照片提供:現場人士)

工友控訴富臨不與員工共渡時艱  勞工處無法協助工人

富臨酒家於2月開始要求工友放無薪假,工友阿東氣憤地指,二月開始被放無薪假,一段時間後,才與一群同事一起被叫回去,逐個逐個人被經理叫入房簽停薪留職的同意書。經理在房內向每個人說,因新冠肺炎,市道不好,如果他們肯不放無薪假而是馬上接受解僱,那麼,次日公司馬上以臨時工的身份,以$50時薪聘請他們;如果不接受解僱就簽停薪留職,等待重新開工。當時年資長的工友都認為無理由自己接受解僱,又為保飯碗,便簽紙同意停薪留職。誰知,等了許久公司無消息。期後,又被公司叫回去,要求他們簽一張紙證明以前的工作時數和薪金,但這些數字均是比真實的少,例如工時每日減約一半,薪金也寫少了。他們不知這張工資證明的意圖為何,只知又被公司嚇,指其實他們不接受解僱轉臨時工,就有可能無限無薪假,不過,公司又不是解僱他們云云。他們心中擔憂,所以去向區議員尋求協助,這才明白到自己的勞工權利。

阿東指,其後他們向仍未被放無薪假的同事了解,原來他們也在八折出糧。同時,公司聘請了許多臨時工,如果是之前接受解僱而轉臨時工的,的確是時薪$50,如果新聘請的則是時薪$48。臨時工不一定每天上班,全看酒樓需要而定。如此,酒樓開支必定大減。

是次行動的八名工友,在三月初開始向深水埗區議員楊彧求助,再透過楊接觸到工會。之後,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亦有協助工友向富臨提出交涉,但富臨一直沒有回應,工會在5月5日及5月9日都有開街站,向市民講解富臨的劣行,惜富臨仍無回應。阿東更指出,即使勞工處致電要求富臨於3月23日與工友會面,富臨也乾脆不出現了事。

富臨亦向主流媒體表示要求工友共渡時艱,又多次向工會和工友稱不是解僱只是無薪假。其實,根據僱傭條例,工友現時狀況,可視為被停工。只要僱員根據連續性合約(連續4周每周為同1僱主工作不少於18小時,俗稱4118)不少於24個月,一旦遭受停工,則可向僱主申索遣散費。是次的八名工友亦是據此向富臨力爭。阿東指控富臨是無良僱主,自己為富臨打工多年,正式是共渡所有艱難時期,現在一出事,公司就棄員工於不顧,更將他們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圖片:職工盟資訊頻道:美孚富臨現場:
現場大量軍裝及便衣警員駐守,並警告追糧工友「違反限聚令」。
工友問:我哋嚟追糧,要佢找數,點解會係犯法?
#藍店不了 #富臨找數)

工友遭遇證抗疫2.0荒謬 富臨若申請保就業或可獲1.6億資助

政府於上月 8 日推出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其中保就業計劃提到政府將向僱主提供工資補貼,以 2020 年 1 月至 3 月中任何一個月份的 50% 工資計算,工資上限為每月 $18,000,為期 6 個月,而僱主則須承諾在補貼期間不會裁員,並把補貼金額百分百用於僱員工資。不過,當時多個不同團體皆指出,不能裁員不代表不可以減薪和放無薪假,更不代表所有層級僱員都會獲發同等的五成工資。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推出的翌日,勞工及福利局局長羅致光已明確地表示,僱主若申請基金,就「不可以減少任何『人頭』」,而政府亦「並非檢視每名員工,因為若要檢視一、二百萬名員工的情況,計劃的申請程序及整個系統的設計都要十分之長的時間」。

由於長工工友的薪金開支遠高於請臨時工,因此富臨僱員的總人數在「人頭」的數字上並無變更,即使實際上內部的「人頭」由長工換成臨時工,亦符合資格申請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根據富臨集團最新一份的中期報告,截至去年 9 月 30 日,富臨約有 2,960 名僱員,以最高可補貼 $9,000 工資計算,如果富臨申請基金成功的話,則最多可獲近 1.6 億的政府補助。

警方配合僱主打壓工業行動 拘捕工會幹事及公民記者
警察到場先以限聚令為由要求在場人士散去,又警告參加行動人士為公眾地方行為不檢,及後更拉起封鎖線,組織好人牆來保護富臨姓胡的管理人員,並驅趕在場參加行動的人士。

據現場人士稱,上午約十一時半,行動者約四人一批地進入酒樓,但大部份一直未獲酒樓安排入座,只有少數人在一樓坐下參與罷食及呼籲罷食。直至約十一時三十五分,其他行動者想上樓上匯合但遭其他酒樓員工和警察阻撓。約十一時四十分,本媒體特約公民記者思苹在酒樓一樓進行拍攝工作,有七至十名便衣及軍裝警察多次阻撓她的拍攝工作,更包圍了她在樓梯附近的一個角落。期間,思苹多次表明自己的記者身份並指出自己正進行拍攝工作。相反,大部份警員並無展示委任證。思苹一度指:「咁,我去飲茶得唔得!」警方雖然口頭說可以,但事實上仍對她進行包圍同時又指她不可站在原地。最後,警方大約在中午十二時拘捕她,連同帶走其攝影器材。當警方拘捕思苹時,工會幹事林小薇亦有在場用手機作直播拍攝,及後工會幹事亦被拘捕。

當時部份參與行動的人士已在酒樓一樓坐低參與罷食及呼籲罷食,其餘工友或聲援市民都被酒樓其他員工及警方分隔在樓梯下。據工友阿東的回憶,當時林小薇在與幾位工友聊天,而記者在拍攝他們的談話,忽然一堆警察走來,男警粗暴推開林小薇和記者,記者大叫二人皆是女性叫男警不要觸碰她們,然後才來了個女警。推開工會幹事和記者後,警察開始罵阿東,阿東指自己一向有病須吃藥,而再被警察大聲呼喝,要求出示身份證。他慨嘆,聲援人士被捕「我真係好唔安樂」,且今次「終於親眼見到警察如何粗暴濫捕」,並對於警察幫助老闆來打壓工人十分憤慨。


(圖:現場人士提供,藍圈為被捕位置)

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及楊彧同在其臉書發聲明表示:「我們對富臨一方面收取政府抗疫防疫基金資助,一方面卻肆意剝削工人權益感到極度憤怒。而黑警濫權,打壓工會工業行動的權利,是赤裸裸地暴露了官商黑警勾結的現實。我們再次重申,嚴厲譴責黑警打壓工會及工人工業行動的權利。同時警告富臨不要以在黑警的保護下可以逃避法例,我一定不會就此罷休,一定會繼續追擊到底。最後我們呼籲全港有良知的市民,罷食富臨集團旗下所有食肆!」草根.行動.媒體亦已在網頁及臉書上發表聲明:「譴責警方一方面以限聚令打壓工業行動,另一方面又濫捕公民記者和工會幹事。本台並促請警方立即釋放本台特約公民記者及工會幹事。」

截止今日傍晚六時三十分,本媒體獲得最新消息,兩名被捕人士要到明天早上才會知道能否保釋。

================================

註1:

假如僱員在任何連續4個星期內,不獲僱主分配工作並不獲支付工資的日數超過正常工作日數總和的一半;或在連續26 個星期內,不獲分配工作並不獲支付工資的日數超過正常工作日數總和的三分之一,即屬停工。上述正常工作日數,並不包括閉廠、休息日、年假及法定假日等日數在內。https://www.labour.gov.hk/tc/public/pdf/wcp/ConciseGuide/11.pdf
==============================

[草根.行動.媒體]

網頁:https://grassmediaction.wordpress.com

臉書:https://www.facebook.com/grassmediaction

telegram channel: https://t.me/actionofgrassmedia

廿年老員工被放無薪假3個月 轟富臨報警阻追討:我嚟拎返應得嘅權益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在武漢肺炎疫情下,飲食業市道不景,富臨集團在2月19日發出新聞稿,指旗下約20間餐館將短暫休業,前線員工需放3日無薪假;惟有員工揭發已「被放無薪假」約3個月,現時復工無期。民協和職工盟屬會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今早再到美孚富臨皇宮抗議,惟被酒樓經理報警趕走。有工作超過20年的員工斥報警一事「唔啱」,強調自己是來「拎返應得嘅權益」;亦有員工坦言極度失望,批評富臨欺騙員工。

IMG_3678

遲遲不獲復職、向民建聯求助不果 員工嘆被富臨欺騙

任職點心部員工,65歲的李先生在富臨亦工作超過20年。他表示,自己由2月頭起被放無薪假,3月開始追討,期間曾向民建聯求助,但未有得到援助。他怒斥今日富臨報警一事「唔啱」,強調自己是來「拎返應得嘅權益」。李先生又稱已曾多次到勞工處投訴和備案,會與另外6、7個同事繼續努力爭取。

任職點心部員工,65歲的李先生
李先生

今年63歲的何先生,於長沙灣富臨任職樓面經理達18年。他稱自己從2月起被停薪留職,富臨知會他「等通知」,惟他每月向富臨追問兩次,但每次均被知會「遲啲遲啲」。他概嘆「原來大家都係背脊對背脊,各自有自己思想,同你做左咁多年,咁樣呃班伙記」,坦言對富臨完全失望。他又批評職員態度差,並指「政府的抗疫基金都係比富臨嘅,又唔係自己袋」。何先生表示,由於被停薪3個月,自己已「唔夠錢交租,仲要交水電煤」。他希望事件以和平方式解決,但會堅持一直爭取。

任職樓面經理 ,63歲的何先生
何先生

到富臨抗議 遭經理警員「裡應外合」驅趕

在2月到3月初期間,8名在美孚富臨皇宮員工收到通知,被要求放無薪假。深水埗區議會主席楊彧在3月4日曾和員工到勞工處,惟至4月9日才獲回覆;富臨辯稱,會在一至兩星期內聯絡工人作復工,但工人至今依然未收到任何通知。

由於多次追討不果,民協和職工盟屬會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今早再到位於美孚的富臨皇宮抗議。經理隨即報警,在酒樓內的便衣警察隨即殺出,和到場的軍裝警員「裡應外合」,驅趕參與行動的民協及工會成員。行動最終因警方干預而需解散,職工盟組織幹事林小薇等共2人被拘捕。

IMG_3669

記者:麥馬高、何嘉茵、趙苡彤

版權: 

職工盟轟黑警濫捕 縱容富臨拖欠遣散費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富臨集團藉放無薪假,逃避支付員工的遣散費。民協和職工盟屬會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今早到位於美孚的富臨皇宮抗議。富臨報警處理,警察以公眾地方行為不檢拘捕二人。被捕的包括職工盟組織幹事林小薇和草根行動媒體記者 Apple。二人晚上保釋候查,多個工會到場聲援,職工盟炮轟黑警濫捕,兼縱容富臨拖欠工人遣散費。

剛獲釋的林小薇稱,示威屬工業行動,要富臨交代拖欠遣散費的安排。她提到,警察先發制人,多次向她和Apple作拉扯,警察的人數及後越來越多,並拘捕二人。她質疑,當時曾提問用甚麼罪名作拘捕,但在沒有任何回應下,便遭到上手扣及帶走。

IMG_5801
職工盟組織幹事林小薇

林小薇進一步提到,今年元旦、勞動節和上週的防疫街站均遭到警察滋擾和檢控,但建制派的街站卻「無皇管」,斥屬選擇性執法,「完全不公道、不公義」。

職工盟總幹事蒙兆達斥黑警勾結富臨,反映藍店毫無人性,不但濫捕。他重申「欠債追薪,天經地義」,「我有權示威,毋須警察批准。」他炮轟警察縱容無良僱主,打壓工人和工會,只會令更多僱主「效法」。

IMG_5798
職工盟總幹事蒙兆達

職工盟主席吳敏兒重申,工會無意作衝擊和製造混亂,但僱主卻能利用警察打壓工人,「原來想唔出糧,報警就得。」她表示今次100%屬勞資爭議,但卻遭「黑警」介入,盡顯政府在防疫抗疫基本上對商界的傾斜;表明今次誓不罷休,必須替工人取回公道。

IMG_5803

在工會成員見記者期間,超過三十名便衣及軍裝警員在場「監視」,並表示他們已干犯「限聚令」,如不解散,將會作出票控。

記者:麥馬高、黃雅文

版權: 

富臨工業行動被捕兩人保釋 警署外聲援記者會頻遭警告

$
0
0
內容: 
自由標籤: 

[草根.行動.媒體] 2020年5月10日/記者:落草

就今日富臨員工抗議老闆剝削,無薪假變停工拒付遣散費事件,警察到場保護富臨並拘捕一名工會幹事及本媒體特約公民記者一事。截至今日傍晚,警察原不肯放人,向被捕人士友人表示最快明早才有可能保釋。其後不知何故,到被捕人士友人送完飯後,警察又表示被捕人士好快出來,可兩人各以一千元保釋。

晚上九時,職工盟與數個職工會在長沙灣警署門外舉辦聲援行動及記招。期間不斷有警員警告他們違反限聚令,更曾一度想封鎖警署外的行人路。最後記者訪問時也只能在對面馬路進行,記者訪問期間,警察亦多次以揚聲器,警告各人盡快離開,現場氣氛頗為緊張。

被捕工會幹事林小薇講述早上事發經過,指警察多次無理拉扯記者書包,當她嘗試協助公民記者時,詢問以何罪名拘捕記者,未獲回應之餘,忽然便同樣被捕。她指其實最擾亂秩序的就是警察,觀乎工會的街站,工友的工業行動,本來俱相安無事,只有當警察出現時,才會出事。可是,當建制的團體做街站,就不會被警察滋擾,明顯是選擇性執法。同時,林小薇指出警察濫捕,無法無天。

[草根.行動.媒體]的特約公民記者思苹(筆名)表示,同意林小薇對警察濫捕的指控。她回憶當時警察向她說,如果她是記者就到樓下跟其他記者一起,否則就去做茶客,可是酒樓部長說不歡迎她,警察就繼續叫她到樓下記者區。思苹指,當時樓下有大堆示威者和記者,而已上一樓參與[和你飲茶]的人被隔在酒樓的屏風後面,在樓梯頂的位置只剩下兩名工友,她與林小薇不想見到工友被孤立在那個位置被警察包圍,所以才堅持留下來。她認為警察是執行公職,那個位置最多警察,應該有鏡頭去監察,但當時絕大部份記者已被擋在樓梯下面大堂,所以警察不應有權去指定什麼是記者可以存在的空間。

職工盟主席吳敏兒則表示,這次事件顯示了政府推出的防疫抗疫2.0實在為無用,[僱主可以剝削就會剝削],而警察到場只幫助僱主,只會令到勞資關係越來越不平等,被剝削而需要抗爭的工人越來越多,到時又反而指責工會叫那麼多人出來,其實問題都是制度的問題。吳表示現時事件未解決,工會會繼續聯絡僱主,以及可能會到該集體其他分店示威施壓。

===================
有關事件詳盡報導:https://wp.me/p2HdPx-5gJ
===================
[草根.行動.媒體]
網頁:https://grassmediaction.wordpress.com
臉書:https://www.facebook.com/grassmediaction
telegram channel: https://t.me/actionofgrassmedia

美國醫護走上抗爭前線——訪芝加哥護士Dennis Kosuth

$
0
0
內容: 

編按:香港自一月疫情爆發,到五月初逐漸放緩,經歷了三個多月的波動——不單止是疫情本身,還有種種的抗爭。當中影響最為深遠的必然是2月3日至7日醫管局員工陣線發起的一場多達7000人參與的罷工。政府和保守勢力雖然大力批評罷工,卻無法回應醫護長期面對的資源不足問題,以及疫症下急速惡化的情況。政府雖然沒有正面回應,但最終宣佈在2月8日起從內地入境的人士需要強制隔離。

原來其他地區的醫療人員也有組織行動,爭取醫療資源。例如美國芝加哥的醫護就動員要求政府撤回關閉急症室,到了4月中更有全國性的醫護抗議。這些例子說明,醫護的工業行動是可以得到社會大眾的支持。香港醫護工會經歷罷工後,如何繼續發展醫護和社會間的連結,對在未來爭取醫護權益和醫療資源,都十分重要。為此我們訪問了直接參與在芝加哥醫護抗議的護士Dennis Kosuth,讓他說說他們的抗爭經驗,或許對香港的醫護工會,甚至是總體工會行動有一些啟示。

受訪者/Dennis Kosuth,註冊護士,在美國芝加哥Provident Hospital of Cook County工作,活躍於美國最大註冊護士工會National Nurses United(NNU)。TwitterNNU
訪問/不重要
翻譯/麟暑

Q: 作為一名護士,你一直在應對疫情的前線。如同許多前線醫護,你也曾懷疑自己是否已被感染COVID-19。請給我們講講你的工作,以及你在工作和家中是怎樣應對這場疫症的。

DK:我當護士已經13年了,之前主要是在芝加哥的John H. Stroger Jr. Hospital of Cook County的急症室工作。2016年我從醫院辭職,轉到了芝加哥公立學校區(Chicago Public Sc​​hools)工作。為了增補收入,過去兩年半間我每週在Provident Hospital的急症室工作一更。3月20日(星期五),我本來應該負責下午3點到晚上11點的輪班。但那天晚上我實際上連續工作了近16個小時。3月25日(星期三),我的主管告訴我有兩個我接觸過的病人已經被檢測為陽性。因為家裡有妻子、孩子,還有妻子的父母,我想立刻接受檢測。我最怕的就是我已經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已經感染了他們。

主管說他們只會替有症狀的人檢測,於是我詢問了我的工會代表,他們建議我去國民警衛隊(National Guard)設立的檢測點。我在綿延幾公里的排隊車龍中等了四小時。排隊時我遇到了一位前同事,他現在在芝加哥消防部門工作,他說消防部門要求他們每次輪班前給自己做健康檢測。因為他們到處都弄不到量度體溫的設備,最後只好買了一個測汽車引擎的溫度計。這讓我很驚訝:在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的第三大城市,應急人員竟然要用量度高達華氏300度(攝氏149度)的燃燒引擎的工具來量度體溫。

做完檢測之後,直至3月30日拿到檢測結果,我都在家裡的地下室自我隔離。我們很幸運,我和妻子都有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而且我們家的地下室還設有浴室,可以用來隔離。相比我在工作中接觸到的許多家庭,他們家裡需要五到六個人全部住在一房或兩房的地下室公寓(basement apartment)裡,根本沒有自我隔離的條件。許多人的工作沒有有薪病假,所以即使他們或他們的孩子有病徵,他們還是要上班、讓孩子上學。這就是COVID-19傳播如此之快的原因。我很幸運,檢測結果是陰性。

Q:你所在的醫院和地區的疫情發展如何?據我所知,你所在的急症室在疫情期間被關閉了,原因是什麼?這和芝加哥市醫療系統的不足,以及地區政府的舉措有何關係?

DK:在芝加哥,黑人佔人口的30%,然而COVID-19的死亡者中超過70%是黑人。就在這項資訊被公佈的前後,我們收到一封電郵說急症室將被關閉。我們被告知關掉急症室的原因是那裡的一名護士感染了COVID-19,他們需要改裝急症室。我們並不反對改裝本身,但是似乎並無必要為此而把整個急症室都關掉。為什麼感染了一個工作人員,就要關掉整個急症室?世界上每個接收了COVID-19病人的醫院幾乎都出現了醫護感染的情況,但是沒有醫院因此關門。

在人們需要更多醫護照料的時刻,那些決策者竟然要關閉位於芝加哥南部——這個主要人口為黑人——的一所醫院。這個決定對於護士們來說簡直不可理喻。況且,芝加哥此前就有著全美最嚴重的預期壽命差距(life expectancy gap),芝加哥大學所在的行政區域Hyde Park的人均壽命比Provident Hopsital服務的區域Washington Park多14年。一個人真的會因為「生錯了一條街」而失去掉14年的生命,這本身就是公共衛生危機了。COVID-19只是惡化了這些深層的、長期的問題。美國的人均醫療支出超越所有地方,但其結果卻十分糟糕。如果你是有色人種或窮人,你的境遇甚至更慘。

Q:在疫情下的美國,我們見到勞工們令人驚嘆的自我組織行動。比如全國的護士們在同一天抗議,要求更好的安全防護裝備。你的同事們,以及護士工會是怎樣動員起來的?是否可以認為,一個全國性的激進運動正在浮現?

DK:當護士們得知了Provident Hospital要關閉急症室,便立即與全國護士聯合會(NNU)一同組織起來。我們迫使管理層與我們會面討論工作環境上的改變,但他們拒絕了我們提出的延遲關閉、進行社區資訊的建議。我們告訴他們,急症室不是快餐廳,你不能因為在油炸鍋裡看見了一隻老鼠就關燈、關門了事。我在急症室的兩年半期間,我的工作對象包括了急需救助的家暴受害女性,哮喘發作無法呼吸的人,突發心臟病的人,有嚴重外傷的人,因過量服用海洛英而呼吸停頓的人。把醫院關掉之後,這些人來到醫院門口,怎麼辦?

管理層拒絕傾聽理性的訴求,於是我們就組織起來。我們立即聯絡了其它工會,比如芝加哥教師工會,以及區內一些活躍的社區組織。4月6日(星期一)下午,我們舉辦了一場新聞發佈會。我們質問:當不同地方的情況都顯示病毒對黑人群體造成的傷害最大之時,為什麼他們要關閉這個服務黑人社區的急症室?我們發起了一份線上聯署,最終收集差不多3,000多個簽名。我們拍攝了一段短片,解釋事情始末,並將短片和聯署放上社交媒體。我們請求聯署者給政客們打電話,要求他們撤回決定。

通過我們的集體行動,我們迫使Cook County政府在關閉急症室的兩週後將其重開,這比他們之前宣布的重開時間要早得多。NNU還在4月10日(星期五)組織了一場在Cook County監獄的抗議,要求減少監獄人數,釋放所有不需要被囚禁的人,以避免病毒在監獄內傳播。

Q:觀乎整個美國,這場疫症引發了大規模的社會危機。數以百萬計的人發現自己突然失業;成千上萬的人在食物賑濟處(food banks)排起長隊。這一切絕不是偶然。美國的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是怎樣讓我們走到了這個地步?

DK:資本主義在各個方面都失效了。自由市場體系讓病毒傳播得更快,因為人們沒有有薪病假,也沒有合理的托兒服務。當他們或他們的孩子有病徵,他們還是要上班、送孩子上學,這讓疾病傳播得更快了。另外,很多因COVID-19死亡的人本身就有慢性病,而這正是醫藥產業私有化的結果。這個國家的人均醫療支出超過世界任何地方,但醫療結果卻十分糟糕。人均預期壽命在過去幾年持續下降。糖尿病和高血壓病人的疾病控制率十分糟糕。窮人和有色人種遭受的健康不平等更加嚴重,例如黑人女性在分娩過程中死亡的概率四倍於白人女性。

Q:特朗普政府和右翼媒體堅持把新冠病毒叫做「中國病毒」。在對亞裔的種族歧視不斷升溫的當下,你如何看待利用疫情挑起中美衝突的做法? 應該如何反擊?

DK:當特朗普指病毒是「中國病毒」的時候,他是在有意識地轉移話題。病毒沒有種族或國籍。COVID-19並不知道也不在乎你是誰,而且因為我們社會本身的不平等,有色人種、難民不合比例地被病毒折磨。如果我們要戰勝這個情況,這兩方面的種族主義都要被加以鞭撻。

種族主義和仇外情緒不僅久久存在於我們的政壇,也可見諸我們的工會歷史。1882年通過的排華法案禁止任何華人移民美國,而大力支持此法案的正是當時主要的工會(美國勞工聯合會與美國勞動騎士團),直到80年後的1965年,這個法案才被實際廢除。1882年的排華法案的背景正是經濟衰退,中國工人成了政客和勞工領袖為解釋工資下降而找的替罪羊。

反擊的方法是要把人們可以理解的恐懼引導向問題真正的根源:私有化的醫藥產業。特朗普集團只會責怪中國,對保險業、藥廠不置一詞。工會、社區組織、激進的行動者們需要一起回擊這個種族主義敘事,揭穿其真面目——對真實的、深層的問題的掩眼法。

Q:在目前回應疫情的種種動員中,左翼的角色是什麼?桑德斯退選後,你認為美國的進步力量該如何繼續前行?

DK:左翼有許多任務,在目前情況下,激進行動者組織抗爭的機會比以往更多。桑德斯有一句口號,「不是我,而是我們」,這句口號需要被實踐。必須圍繞這一矛盾——人們所需要的,與他們實際得到的——。資本主義證明了其自身在多個層面上的失效,而且越來越多人提出激進的結論。 當然,財大氣粗的極右翼和特朗普的支持者們也會利用疫情,達到他們的目的。左翼應該提出以下訴求:緊急財政援助、全民醫保、廢除醫療意義上的種族隔離、安全的工作環境,並嘗試組織鬥爭來贏得這些東西。

我們不能讓右翼掌握話語權——他們為人們編造一些解決方法,給人們以虛假的撫慰。因為社交距離的限制,疫情期間的組織工作確實較為困難,但還是有很多吸引關注的方法。儘管許多工作場所被關閉,但是在那些沒有停止工作的行業中,組織工作還是大有可為的。Provident Hospital的護士們展示了集體行動能夠帶來勝利。亞馬遜的工人們還在為安全的工作環境抗爭。Cook County監獄外的抗議車隊使人們關注到囚犯的困境;與之相配合,一些犯人在獄內絕食抗議。類似的行動完全可以遍地開花。

當經濟重啟,其它行業的工人也不得不行動起來,為正義鬥爭。因為可能會出現大範圍的經濟蕭條,而這必然激發房屋、經濟援助、醫保、獲取食物等等方面的抗爭。一些資本家可能會利用本地生產——「讓工作回到美國、減少對中國經濟依賴」這一講法——在美國開設工資極低的工廠。其他資本家或許不會喜歡這個做法,畢竟他們在中國已經投資太多了。

在疫症蔓延的絕望之中,仍有一線希望:許多事情的缺口被打開,大部分人開始思考、開始抗爭。作為社會主義者,我們的任務就是盡量開出更多改變的大門,並參與在其中、向勞動階層學習,並若有可能,盡量組織更多勞動者的抗爭。

關於我們:
Facebook
網站
Matters

(圖片來源:National Nurses United)

版權: 

清潔外判商遭禁投標 疑以影子公司承接合約 工會斥「左手交右手」

$
0
0
內容: 
自由標籤: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就外判服務承辦商設立禁止投標機制及扣分制,清潔服務業職工會今日(5月12日)召開記者會,揭露羅氏清潔服務有限公司疑似設立影子公司耀發環境服務有限公司,承接羅氏原本的合約。工會又指,羅氏其中三份清潔服務合約被提早兩個月解約,令基層員工無法取得遣散費。

董事同住、標語相同 羅氏、耀發疑關係密切

羅氏在2016年因在牛池灣聘請一名沒有香港身份證的越南籍清潔工,2019年被裁定罪名成立,在外判商扣分制下,5年內不得投標承辦政府清潔服務。耀發在2020年5月1日起接手羅氏在油尖旺區(南)和油尖旺區(北)的街道潔淨服務合約,6月將接手元朗(東)及元朗(西)的合約,8月將接手西貢區的合約,多項服務合約涉及金額達3億5,584萬。

油尖旺區議員胡穗珊表示,政府投標合約多數由有資歷的公司投得,由耀發投得服務十分奇怪,質疑「連一間Facebook得9個like嘅公司都投到,咁我都去投(投標承辦清潔服務)啦。」

IMG_6661

IMG_6641
油尖旺區議員胡穗珊指出,耀發的標語與羅氏一樣,同為「將潔淨融入綠色生活」。

胡穗珊續指出,羅氏及耀發關係密切,有四大疑點懷疑耀發為羅氏的影子公司。第一,兩間公司聯絡人均為「Tim Lam」,聯絡電話亦相同。第二,耀發的地址與羅氏的員工訓練中心相同。第三,兩間公司的董事分別為「羅建宗」及「羅漢文」,報稱居住於同一個地址,懷疑兩人有血緣關係。最後,兩間公司共享同一個標語:「將潔淨融入綠色生活」。

斥食環視若無睹 工會:只係冰山一角

胡穗珊質疑食環署知道兩間公司的關係,「我喺街度見到架垃圾車都會產生懷疑,食環日日都巡查有咩理由唔知?」她批評若食環署不知情,就可能涉及失職,若知情即是縱容制度漏洞。胡亦指出曾向食環署投訴,但並無回應。她要求審計署及廉政公署介入調查投標制度,她亦會在區議會跟進事件。

清潔服務業職工會總幹事杜振豪指出,早前西貢區議會亦曾經討論事件,但食環署總監只回應指「暫時冇嘢幫到手」。但杜與基層員工溝通時,他們都反映「哦,我知呀,兩兄弟嚟㗎嘛。」他質疑連基層員工都知道兩間公司有關係,「食環署冇理由唔知」,刻意掩蓋黑幕。

杜振豪亦懷疑食環署的外判服務是「寡頭壟斷」,質疑耀發身為新建立公司,如何與其他年資較長的公司競爭,「係咪瓜分市場?」

IMG_6647
清潔服務業職工會總幹事杜振豪

外判扣分制反懲罰基層員工 失遣散費

受羅氏定罪紀錄影響,食環署亦提早與羅氏解除多份清潔服務合約,包括西貢區、葵青區及大埔區的街道潔淨服務。三份合約均提早兩個月結束,合約期不足24個月,令外判清潔工人喪失獲得遣散費的權利。另外,工友的年資、年假、法定假期及有薪病假累積日數亦需要重新計算。

清潔服務業職工會理事黃迺元估計,單是西貢區服務涉及的遣散費金額就達300多萬,牽涉約300多名工友。黃迺元批評現時扣分制並為考慮員工利益,懲罰公司的同時,未有保障基層員工。他表示有不少65歲以上人士都響應政府呼籲,重新為清潔服務承辦商工作,惟在羅氏的個案中,他們既沒有強積金的保障,亦因扣分制而失去追討遣散費的權利。黃迺元要求羅氏按比例支付遣散費,亦建議政府審視現行扣分制下基層員工的權益。

記者:王珮殷


職工盟幹事手記:不是不怕,而是更想反抗

$
0
0
內容: 
自由標籤: 

題為編輯所擬

文:職工盟幹林小薇

「知唔知道富臨係藍店?」
「知道!我個女成日同我講。話我係藍店做。」
「咁知唔知咩係藍店?」
「呀.....支持...支持警察果啲囉....呀..唔知呀....總之呀女成日同我講。啲警察好衰嫁..打人」

這大概是第一次見面的對話。

一星期後,帶著幾位呀姐食黃店,這亦是她們第一次光顧黃店。

「果日啲差佬圍住你地驚唔驚?」
「唔驚喎.....驚咩?果啲真係死黑警黎。」
「林鄭月娥好衰...衰人黎。」
「我果日返到屋企,我個女話我好勁。」
「我明點解啲人堅持要行出黎,咪因為政府無回應到訴求.....果日富臨都無回應我地。」

這個對話有趣在於工友不自覺地把自身行動經驗扣連到運動中,以往未必很理解抗爭者在做什麼,但當自己成為了抗爭的一部份,大概又好像領悟到一些東西。從來不同層面的抗爭都是互相扣連,行動的議題大概是不一樣,但動機或性質都是相似的。運動中的街頭抗爭源自於當權者壓迫;院校中的抗爭源自於校內制度的不公;職場上抗爭源自於打工仔被剝削;

要讓工友明白這些東西最快的方法又似乎是讓他們成為抗爭行動者之一。但這個過程本身已經是一件困難的事。再者,即使成為行動者之一,又不代表會醒覺。行動上醒覺又不等同政治意識上的醒覺。而的確失敗經驗似乎比成功經驗多。

幾個月前的工作檢討就大概記錄了過去一年的失敗經驗:

一直對於任職以來,「半年成功追討二千萬」這個「成就」感到非常討厭。因為,它除了數字以外,甚麼也不是。過去一年半,地盤工會接獲十幾宗大型工潮,而勞資糾紛個案的數目也很多。工會一直以來組織工友的方法,似乎就是「盲目」地處理個案。但是,這樣的「組織」方法,似乎不是完全發揮到應有的作用。

去年四月中,分別以紮鐵減薪以及欠薪這兩個議題,邀請紮鐵工友及曾參與工潮的工友開小組。這兩個小組的目的是希望工人能把自身問題轉化成共同問題,再把此作為政策倡議的重要一環。當中,更促使九十多個紮鐵工人參與五一遊行。可惜的是,自六月運動開始,這些因勞工議題而同行的工人,大部份並沒有在運動中與香港人同行。這種勞工議題、個案以及工潮所組織的工人,並沒有成功轉化成為工會政治力量。

這又只是這年半的「經驗」罷了,回想起幾年前,讀書時大概花了整整四年的時間組織院校工友,能夠成功轉化工友政治意識或反抗意識的例子又似乎寥寥可數。近日嶺南保安工友六十五歲不獲續約,因為記者想訪問工友,於是便跟一位這幾年比較熟的工友聯絡。她未到六十五歲,但卻很關心這個議題。她理解到這不單純是是否續約的問題,而是為何基層工友到這個年紀仍要工作,這是社會問題。她說幫忙找同一更六十五歲工友訪問,但過了幾小時便非常憤怒地跟我說他們都不願意接受訪問。「自己的權益是需要自己行出來爭取,不可以只靠其他人。」她說。「幾時開始意識到呢樣野?以往大家又的確依賴人去幫。」「你講嫁嘛......我有記係心。你講嘅野我都記得,係你成日唔記得。佢地好驚要行出黎講。驚無左份工。」「咁你驚唔驚?」 「有咩好驚?」

「有咩好驚?」這句在不同時空,不同情況的抗爭都出現。 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而是有多想去反抗。

站在前線擋子彈的人不是不恐懼,而是更恐懼活在一個極權的香港;站在黑警前的富臨姐姐不是不怕,而是當刻她真的打從心底裡覺得不應該因為怕而後退。因此,人生中第一次被黑警圍,她選擇的是拉著我的手堅持站在那裡;保安姐姐不是不怕出聲會被解僱,而是知道不出聲就只會被欺壓。

三者之間的共通是:我怕,但我想反抗。而且,我願意反抗。

對於有很多人以自己有包袱為籍口而不反抗,我是完全覺得是自私的一群人,而大概我已缺乏要去理解這群人的耐性。因為我覺得,當我再花時間理解但他們卻不願意理解抗爭者的話,憑什麼我要理解?雖然沒有理解他們的耐性,但有想被理解的耐性,大概是大家看到我聽勞法電話、工潮前後會指責工友。然後,可能會被覺得沒有對基層工友的同理心,不關心基層工友,又或這幾個月做的東西只關心政治運動不關心勞工權益。而這些是我確切地覺得被誤解甚至是不理解。正正因為關心,因此才會指責。亦正正因為關心勞工權益,才更覺得要一改以為勞工團體做事方式。但一直覺得做這些東西都是很力不從心,大概是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能力,而且一直都做得不好,然後更加是不懂得做。

到選舉年更是令人覺得沮喪,更是會覺得做的東西都是徒勞無功。大概是從來不相信制度,更不相信從政的人。但又發現其實有很多人依舊是相信制度,相信當權者定下的框框。口裡說不相信,但行動卻相反。議會戰線我們真正需要的不是口裡表態願意35+爦炒的人,而是要展現制度外反抗以及必死的決心。但有這種心態的人都不會參與選舉,因為這大概是一種折磨。

版權: 

五一草媒採訪隊系列 /五/ 防疫保障欠全面 打工仔女苦言「林鄭政府根本唔係有心同市民抗疫」

$
0
0
內容: 

疫情來勢洶洶,連帶經濟低氣壓的大環境,勞工面對甚麼困境?社會又有否對勞工提供足夠的援助?Shirley和阿雄的遭遇正好折射當下的勞工處境。

文:李健豐(第十一屆草根媒體實習計劃學員)
協力:以諾、牛(第十一屆草根媒體實習計劃伙伴)

肺炎未入職業病 返工欠保障

Shirley在律師樓從事會計工作,在四月頭離職。她的前公司附近有幾宗確診個案,而且商業區人口密集,空氣亦差。故此,公司要求一半員工需要放有薪假,以免太多員工在辦公室工作,增加傳染風險。應對疫情,Shirley的前公司亦有為員工每人每日提供一個口罩,同時,公司亦增加例行清潔次數,由以往每日一次增至現時每日兩三次。她認為「公司防疫措施保障足夠」。

即使個別公司的防疫措施足夠,打工仔女因工作需要,未能留在家中防疫,少不免有感染風險。就着這個問題,社會上不同的團體促請政府將新型肺炎(俗稱武漢肺炎)列入職業病範圍,加強勞工的工作保障。從事飲食業的阿雄,支持將新型肺炎列入職業病,因為新型肺炎「病發已經係14日之後,而且可以無症狀感染,好難當工傷」。

根據勞工處的說法,一般工傷賠償若有爭議,勞工處的僱員補償科只會向勞資雙方提供意見,但無裁決權。因此,不能達成共識的個案必須轉交法庭作仲裁。但將新型肺炎納入職業病,勞資雙方可減少爭拗,阿雄認為「可以視乎出勤率,如果14日內冇離開過香港,冇去過其他地方,就可以界定為職業病。」其實,將高度傳染病列入職業病早有先例。為免卻僱員要證明自己因工患病,2004年立法會建議將沙士列入職業病,2005年,沙士疫情爆發後兩年,政府正式將沙士列入職業病。當時只保障針對前線醫護或研究病毒的實驗人員等行業,並未有涵蓋所有行業。

Shirley認為不僅是個別行業應有此保障,而是所有僱員都應有此保障,因為員工不用擔心因病沒有收入和被解僱,「員工可以有多一重保障」。她知道有公司逃避工傷賠償責任,當員工沒有上班,所以可以不作任何賠償。但如果政府將新型肺炎納入職業病,並以衛生署接觸者追蹤報告為證據,勞資雙方就不會有那麼多爭拗,「僱傭關係唔會鬧得咁僵」。

經濟低迷 既有社福制度顯問題

Shirley直至現在仍未找到工作,其間曾嘗試找兼職工作不果。她直言「而家揾工困難咗好多,對比返上年同前年嘅情況,send十封求職信,至少一半有回覆,同埋有兩三份工都話會請,但而家就send廿封求職信,得一兩個回覆。」

面對求職的困境,Shirley生活有困難,所以嘗試尋求協助,申請公益金的「及時雨抗疫基金」。她透露基金有入息限制,月入不可超過12000元左右,而且可提供的現金援助亦不多,單身人士最多可獲5300元,「都係幾千蚊」。她現仍處於申請階段,社工着她去社會福利署尋求其他協助。

然而她感到社署職員只是想打發她。她在4月24日在社署登記申請綜援,其後4月27日自力更新支援計劃的職員致電她,索取基本資料,並約她在5月23日再聯絡。相較之下,她認為及時雨基金更能急她所需,「我係4月24號登記資料,5月5號就已經交資料,然後職員同我講大約兩個禮拜就會批,所以佢哋嘅速度,做嘢真係幫啲市民度過難關,唔係好似政府咁。」除自身經歷,她聽聞「有人向社署三月申請援助,但五月先批核佢嘅申請。呢兩個月如果揾唔到工咁點,就算唔食都要交租。」她多番強調租金是生活的主要壓力來源,「現時生活最重要嘅支出係租金,其他嘢,譬如食或者娛樂自己可以控制到,可以慳啲。」

她透露在2004年時,租金只是1000至2000元,其後租金一直上漲,「我而家嘅租金係4800蚊,其實已經比其他地方平,出面嗰啲要成5000至7000幾。我試過問隔籬屋,啱啱裝修完,租出去要幾錢,佢開價六七千蚊,根本住唔起。」她認為社署援助的限制依然停留在五六年前的支出水平,未能跟上現時的支出水平,「社署職員話我唔符合租金水平,所以寫唔到原因批錢畀我。」她對社署的限制感到詫異。

面對龐大的租金壓力,Shirley亦有申請輪候公屋,但「公屋我等了15年都上唔到」。她是非長者一人申請者,由2005年12月開始輪候公屋,苦等10年,終有121分,距離當時「上樓」資格149分還有28分,以一個月加一分的計算方法,即多等兩年多,便可「上樓」。惟公屋計分制於2015年改制,將合資格總分提升至400分,而且在申請期間不能超過公屋入息限制,即月薪11540元,故她現在仍未能「上樓」。改制後,Shirley嘗試致電不同部門,詢問自己上公屋的詳情,但她表示「一個部門推一個部門」。求助無門後,她倍感失望,「我從來都冇再問過,因為已經失望到唔想再問,唔想再講,唔想再睇」。

防疫基金難保失業 援助金訴求迫切

現時政府為紓緩市民在疫症下的生活困難,先後推出兩輪的防疫抗疫基金,就着政府的紓困措施,Shirley表示「除咗之前派6000蚊[1]同4000蚊[2]之外,我都冇受惠過。」Shirley坦言,「抗疫基金完全不足夠幫助我」,並認為「林鄭政府根本唔係有心同市民抗疫」。

政府的防疫抗疫基金無法顧及失業人士的需要,原有的綜援制度亦不足以保障失業人士。以Shirley的個案而言,根據現時批予健全單身人士的綜緩標準金額僅2525元,根本不足以應付日常開支。社會上有聲音倡議設立失業援助金,譬如要求政府為無薪假僱員及自僱人士提供資助,金額為原來薪金的八成,上限為1.6萬元,最多為期六個月,讓失業人士度過疫境。Shirley非常贊成有關建議,「有就好。呢幾個月揾工有人快有人慢,呢六個月內,有人頭三個月揾到工,佢之後都可以照攞,因為佢份工未穩定,未過試用期。」

阿雄在原則上支持失業援助金的倡議,但在現時政策執行的技術細節上,有所斟酌。「有失業援助金係好事,只係技術未到。」他引述政府在抗疫防疫基金的說法,「政府話有21萬個自僱人士,但應該唔止21萬個。實際上,佢自己都證明唔到(自己係失業)。」阿雄認為若是自僱人士「應自律有個強積金戶口對數」,以證明自己真是失業的自僱人士。

今年的五一勞動節,很不一樣,沒有遊行,沒有集會,但有街站。除了勞工訴求,還有政治口號。五一不僅是勞工假日,還象徵「五大訴求,缺一不可」。政治訴求,缺一不可,勞工保障同樣缺一不可。

[1] 2011年時任財政司曾俊華推行的「$6000計劃」。

[2] 2018年財政司陳茂波推行的「關愛共享計劃」,俗稱「派4000蚊」。

~~~~~~~~~~~~~
五一草媒採訪隊系列 其他報導:

五一草媒採訪隊/一/ 訪建築工會 工人:「拖糧係行內文化」

五一草媒採訪隊/二/ 採訪深水埗五一街站 建造業員工皆對政府有所不滿

五一草媒採訪隊/三/新冠肺炎納入職業病?疫情下香港各行各業

五一草媒採訪隊 /四/ 2019冠狀病毒疫情下,移民家務工(移工*)在照護我們。但誰又在照護他們?
mayday grassmedia report team: Under COVID-19, Migrant Domestic Workers Care for Us. But Who Cares for Them?

===================

[草根.行動.媒體]

網頁:https://grassmediaction.wordpress.com

臉書:https://www.facebook.com/grassmediaction

telegram channel: https://t.me/actionofgrassmedia

太古城外牆工遭欠薪 一度鐵馬封城抗議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近20名太古城外牆地盤工,遭拖欠至少近八十萬元,他們負責太古城第11、12、13和14座的外牆維修工作。工人今早8點半上班,發現未能進入辦公室打卡,大判宏勝建築更已安排其他工人上班。工人下午抗議,在地盤外寫上「有汗出,無糧出」的標語,要求對方立刻出糧。他們更一度用鐵馬和膠帶封閉往來平台的出入口。

宏勝建築3月起拖糧 無預警下突然炒人

多名工人一直被拖欠3月及4月的薪金,連同雜費。地盤雜工管工、即俗稱「老總」的李先生自去年7月起,在該地盤工作。他在3月開始被拖糧,至今已遭拖欠多達8萬元:「屋企等我開工,我每日老婆都俾錢我返工,你話幾肉酸。」

由十一月至今,李先生已墊支十多萬元,購買材料如垃圾袋和掃把等。他又透露,公司由11月開始起已開始延遲出糧,「次次都要搞靜坐,先有糧出」。

管工李先生

管工李先生

今次工程的二判為秋茂工程有限公司,三判為匯新建築工程有限公司。公司原定每月15至20日出糧,但自11月起均遲出糧。李先生稱一直只能死忍,「15號就話20號,20號就話25號,拖到5月頭。」三判在上星期四對李先生稱星期二,即明日出糧,他在星期六晚收到三判的電話,「話無哂辦法,你自己諗辦法啦。」三判喚他自己尋找大判和二判,一度稱二判會來,「二判都唔識我哋啦,點搵呀?」

另一名雜工李先生,在1月開始入職,遭拖欠4月和5月的薪金,約4萬多元。他透露,三判在農曆新年前開始有欠薪的情況,指欠薪令他感到生活徬徨,「邊個可以捱到三個月唔交租?」李先生已從事地盤工作六年,指今次是首次遭到被欠薪。

無標題

雜工李先生

整個地盤最高峰有70人,目前仍有近20人在該地盤工作。李先生和另外兩名管工今早到辦公室時,發現房間已換鎖,拍卡機亦被拆去。工人下午發起抗議行動,大判宏勝建築有限公司的駐場經理稱,承諾會在10日內會出糧,工人最後只收到3月的欠薪。

無標題

記者到太古城的宏勝建築的地盤辦公室了解,及要求回應,公司職員態度惡劣,喚記者「走啦、阻住哂、又做騷搞嘢」。

無標題

宏勝建築公司職員用手擋記者鏡頭。

太古城居民不滿堵路爆粗指罵 工友反斥「有錢大哂呀?」

工人以屋內欄杆圍封後,有一名居住於太古稱的居民斥他們「阻住條路」,更激動爆粗辱罵對方:「屌你老母,我係業主呀,你哋追薪關我咩事?唔好阻住我哋呀,你都痴鳩線!」又指工人為「賤人」。有工人反駁:「我理得你係咪私家地方啫,我哋係幫緊私人地方做嘢呀!你老闆唔出糧比我呀!」及「賤得過你啲?有錢大哂呀?」

無標題

該名工人一度氣忿難平,指「我都冇阻止你行過去,咁嘅人都有,都痴根!」一名路過的市民向工友表達支持指,「太古城好多衰人,又多屎忽鬼。」

宏勝建築最後答應出糧,在下午五點開始和工人「對數」,稱會在十日內支付薪金。

記者:麥馬高、湯璧瑜

版權: 

失業率創十年新高 民間團體促設失業保險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昨日公佈最新失業率為 5.2% ,創十年來高位。關注綜援低收入聯盟早前進行「失業率及基層市民評價抗疫援助」問卷調查,今日公佈結果。調查發現,近八成受訪基層市民未能受惠於防疫抗疫基金;要求政府成立具針對性的失業援助金及設立失業保險。

關注綜援低收入聯盟在上星期以口頭及網上問卷形式訪問曾領取或申請援助的市民,共回收了 245份有效問卷。調查顯示,近 8成受訪者認為政府在疫情下對基層的援助不足;僅不足 2成受訪者有申請抗疫基金的援助。

關注綜援低收入聯盟組織幹事林俊彤認為,政府應參考其他國家設立失業保險制度,指大多數基層市民因害怕被標籤,而不會申請綜援。關注綜援低收入聯盟組織幹事黃佳鑫批評,大財團一邊申請政府資助,一邊卻要求員工放無薪假,斥政府是「官逼民反」。黃促請政府提出更直接、簡單及清晰的援助方案,以協助基層失業人士渡過困境。

無標題
關注綜援低收入聯盟組織幹事林俊彤

政府早前推出兩輪防疫抗疫基金,向市民派發一萬元的現金援助。觀塘劏房居民關注組成員陳穎彤形容,該筆資助的申請及派發時間「慢過隻龜」,質疑未能為市民解決燃眉之急。居住在旺角劏房的廖先生早前被公司解雇,指每月需負擔5,500元的租金,其妻子患有長期病患,更要支付過千元的醫藥費,感到徬徨無助。廖先生亦表示,遭解僱時不獲僱主賠償遣散費,同要求成立失業保險。

關注基層住屋聯席組織幹事朱詠妍則指出,不少市民因無法交租而要暫住賓館,如政府短期內無法提供租金上的資助,有市民可能要露宿街頭。

無標題
學童關注學童發展權利組織幹事張展翹

在武漢肺炎影響下,全港學校停課,學童需依靠電子資源學習。學童關注學童發展權利組織幹事張展翹指出,大部份基層家庭並沒有足夠的電腦設備,擔心會有基層學生因無法參與網上授課,與一般學生會有學業差距。

此外,「防疫抗疫基金」提高學生學習津貼至3,500元。但不少家庭均表示還未收到資助。張展翹質疑派發進速援慢,自己曾多次致電津貼的專線,惟專員表示因人手不足,所以專線是「無可能打得通」。張對此事感到無奈,並表示政府應在復課後對基層學生提供更多資源協助其學習。

記者:劉彥汶

版權: 

建構「頭條新聞」網絡版

$
0
0
自由標籤: 

中共殺到,林鄭聽命,港台「頭條新聞」被迫下架,這是可以預料的結局。中共逆天行事,固難免天怒人怨,而香港人在逆境中求生,更不應舉手投降。

陳志雲以過來人體會,詳細論述了政府查禁「頭條新聞」在法理上的無理強橫,坊間也有人發起司法複核的行動,筆者絕對同意循法律途徑,與政府一較高下。

香港目前還有法律申訴的途徑,香港人應該用盡一切法律手段與政府交手。政府規管公營機構有一套既定的法規,在法規範圍內據理力爭,直至公道得以伸張。相信到目前為止,司法機構仍未完全淪陷,在法庭上還有道理可講。

諷刺政府機構,與散佈仇恨情緒,這二者之間有嚴格的界線。諷刺政府機構或官員,可由節目內容中得到驗證,而散佈仇恨情緒只是一種誅心之論,是純粹主觀臆測,你如何判定某節目某個細節某句話是「散佈仇恨情緒」?我諷刺政府某個官員,當然不是恭維他,當然含有批評的意思,但批評並不等於仇恨,批評更可能是出於善意,出於建設性。如果每一項諷刺的內容都被主觀地認定為惡意,判定為散佈仇恨情緒,那這一類諷喻官場﹑針砭時弊的節目,豈不是完全沒有生存空間?

退一步說,即使節目中有個別細節個別文字有過火之嫌,那也應該就具體細節作出檢討,以提出警告敦促改進的辦法,來提醒節目製作人,而不能因噎廢食,潑一點髒水連孩子也潑掉。更不必說,「頭條」之所以數十年受歡迎,恰恰在於節目內容與形式充份表達香港人的心聲,觀眾對節目充份受落,給予高度評價,不存在所謂散佈仇恨情緒。

當然,與政府講這些情理是沒有用的,特區政府秉承中共意旨,正強勢蠻橫地凌駕在香港人頭上,他們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把香港極速大陸化了,一國兩制向一國一制大踏步前進。與政府沒有道理好講,但還好尚有法理好講,因此司法複核是必行之路。

司法複核之外,我們還要想其他辦法,不能任由中共與林鄭宰割香港的自由空間。「頭條新聞」由港台製作,主要是利用港台的資源,港台是納稅人供養,本來應該為香港市民服務,而不是為中共服務。既然政府要打殺港台,那香港人轉戰網絡,另起爐灶,把「頭條新聞」的精神發揚光大,在今日網絡世界大有可為。

諷刺和鞭撻政府隨時都可以,以戲劇的手法拍小品短片,不需要太高成本,只要劇本好,表演生鬼,佈景服裝都可以因陋就簡。此外,畫漫畫更是挖苦譏刺的好辦法,幾乎不需成本,可以單兵作戰;不能畫漫畫的,找到好題材,寫一些短小精悍的小笑話,用文字表達更簡單。只要用心,在個人網誌﹑臉書都可以發表,通過群組擴散,可以無邊界流傳。假如集合一班志同道合的網絡專家,搭建一個「頭條新聞」網絡平台,歡迎各路英雄踴躍投稿,設計各種參與形式,與網絡大眾分享,甚至更可以流傳到全世界華人社會去。

網絡版的「頭條新聞」,甚至可以比港台版佔領更廣闊的言論空間。

「頭條新聞」生存與否,主要在於它的象徵作用,它象徵香港言論自由的最遠邊界。「頭條」不能在港台立足,等於香港人的言論自由權利被高強度削弱,象徵香港大陸化又往前走一大步,但「頭條」之死,不等於香港人就要舉手投降,我們還有相當的言論空間可以繼續抗爭。

「防民之口勝於防川」,這是古今中外一切野蠻政府的通病,他們以為把人民的嘴巴堵上,就天下太平了。其實人民的心聲在民間流傳,人民的不滿在暗中積累,人民反抗的怒火在地底運行,那是在滙聚摧毀政府的政治能量。這種政治能量不會自動消乏,只會尋找機會渲洩出來,一旦渲洩就會地動山搖,那時就是政府的末日。

扼殺「頭條新聞」,只是近期一系列扼殺「一國兩制」的動作之一,這些動作陸續有來,我們總要想辦法對付。香港人不服,不服的結果就會反抗,反抗的結果就有犧牲,犧牲的結果就引發更持久強烈的反抗,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中共與林鄭們,若稍有反省能力,就應該明白,扼殺「頭條新聞」是沒有用的,只有扼殺人心才有用,但人心能讓你扼殺得了嗎?

原文刊於作者Facebook Page

版權: 

藍店富臨無賴走數 工友失業走投無路 抗疫基金幫唔到手 救福建幫不救工友

$
0
0
內容: 

受到武漢肺炎疫情影響,富臨集團早於二月中要求前線員工以停薪留職之名放取無薪假期,雖然富臨對公眾指無薪假期的日數只有三天,實際上工友復工遙遙無期。

富臨工友為何走上街頭?

三月初,本辦事處收到八名美孚富臨皇宮的前線工友求助,八名工友的年資至少有六年,最多的更達十四年,根據僱傭條例,在任何連續四星期內,僱員若不獲僱主分配工作並不獲支付工資的日數超過正常工作日數總和的一半,則可被視作停工,而只要僱員根據連續性合約不少於 24 個月,一旦遭受停工,則可向僱員申索遣散費。換句話說,只要一名長工做滿兩年,不獲僱主分配工作超過兩星期,則可視作停工,亦可向僱主申索遣散費。

我們收到求助的時間為三月,但工友實際上自二月中已開始不獲僱主分配工作,他們都是一群在富臨任職長工多年的工友,顯然易見地,他們是符合資格向富臨申索遣散費的。

這幾個月來,我們曾陪同工友到勞工處勞資關係科落案,希望勞工處介入令富臨盡快找數予工友,亦透過職工盟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代表與富臨人事部聯絡,要求富臨若不找數,便安排工作,但成功聯絡一次後,富臨人事部就潛了水,無法再次聯絡。

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能否幫助富臨工友?

上月 8 日,政府推出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其中提到政府將向僱主提供工資補貼,以 2020 年 1 月至 3 月中任何一個月份的 50% 工資計算,工資上限為每月 $18,000,為期 6 個月,而僱主則須承諾在補貼期間不會裁員,並把補貼金額百分百用於僱員工資。

不少工友聽到政府的消息後,紛紛來辦事處查詢他們是否受惠於這次防疫基金,富臨或會透過復工補充人手,同時向政府申請是次資助,難道不是雙贏方案嗎?當然富臨可以要求工友復工,但畢竟對無良心、想賺盡的藍色企業來說,不可裁員不等於不可減薪,更不等於不可放無薪假期。

幾個月來,不論是透過勞工處還是透過工會與富臨談判,富臨都表示「並非裁員」,而公司亦會在經濟改善後重新聘請工友,富臨亦可以理所當然地拿著正在放無薪假的工友的合約,向政府申請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即使富臨今天賣好心重新聘請工友,亦難保他日在補貼期的 6 個月後解僱工友。

更甚的是,所謂的「不會裁員」只是一個數字遊戲,林鄭月娥公佈將推出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的翌日,勞工及福利局局長羅致光已明確地表示,僱主若申請基金,就「不可以減少任何『人頭』」,而政府亦「並非檢視每名員工,因為若要檢視一、二百萬名員工的情況,計劃的申請程序及整個系統的設計都要十分之長的時間」。

以美孚富臨皇宮為例,由於長工工友的薪金開支遠遠比臨時工的薪金開支為高,因此當工友被要求放取無薪假期的時候,富臨早已聘請一群臨時工作頂替人手,因此富臨僱員的總人數在數字上並沒有改變,即使實際上內部的「人頭」由長工換成臨時工,亦符合資格申請第二輪抗疫防疫基金。

政府派錢,唔俾藍色資本唔通俾你咩?

重重漏洞不欲詳述,若要用簡單一句總結今次的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就是「幫財團唔幫打工仔」,只要細心察看每一項的措施,都會發現受助的大部份都是坐擁數億的大財團。根據富臨集團最新一份的中期報告,截至去年 9 月 30 日,富臨約有 2,960 名僱員,以最高可報貼 $9,000 工資計算,富臨若成功申請基金,則最多可獲近 1.6 億的政府補助,令因在去年反送中運動中捲入北角福建幫打人事件而一度虧損的富臨集團有機會在今次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中轉虧為盈。

政府一手打救福建幫,卻無視已經面對無限期放無薪假期、甚至已被解僱的打工仔,更可笑的是,當日就是政府以「綜援養懶人」污名化綜援,今日政府卻叫失業的打工仔申請綜援,但事實上,綜援本身是為長期無法工作(如患有身體殘疾、家庭破碎的人士)所設立,而非為受到經濟、疫症等短期突發情況而無法工作的人士設立,打工仔真正需要的並不是期待政府的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可以分一滴水來解渴,更不應該寄望藍色資本成功申請基金後會突然大發善心轉交給你,而是需要一份確切可以解決短期經濟困難的失業援助金。

小結

疫情之下,百業蕭條,首當其衝的就是前線打工仔女,富臨工友面對的不僅是老闆的無良,今次事件更不單是一次「放無薪假為名,解僱老員工為實」,而是反映政府在市民水深火熱之時,只救財團不救打工仔女,推出救市不救人的防疫抗疫基金,卻對真正能在短期內拯救失業打工仔女的失業援助金多番推搪,甚至借疫情乘機向效忠於政府、效忠於黨的藍店、福建幫作補償,可見真正「以政治凌駕民生」的,一直並非政府口中的「反對派」,而正正是政府自己。

一位中年香港管理層人員的聲音

$
0
0
內容: 

政府新聞統計處公布最新數字,2月至4月經季節性調整失業率為5.2%,創十年新高。擁有超過 二十年全球採購經驗的阿柔(約45歲)亦受著環球貿易磨擦影響,任職四年的公司生意急劇下跌,於 去年年底遭公司裁減。

阿柔於前公司任職中高層管理人員,掌管公司其中一個重要的部門,離職前月薪超過港幣十萬元。 離職後,阿柔曾經透過獵頭公司轉介,見過四份職級相約的管理層職位,不過由於阿柔熟悉的是手袋 產品,而阿柔面試的公司是主要銷售另一類產品,僱主對阿柔的工作經驗有所保留,所以阿柔暫時未有任何工作機會的回音。訪問員亦有問過阿柔會否考慮職級較低的同業職位,她表示申請超過30份 職位(包含不同職級),但都沒有回音。阿柔擁有多年管理經驗,當中不缺物色人材的眼光,她直言: 「我自己也請過員工,若我要請一個低職位的人,我也不會請我這種經驗的人,我怕這種人做不長或 難管」。阿柔補充,前公司在她被遣散之前已有第一輪裁員,而當中連同第二輪員與阿柔相同管理職級的6位前同事至今仍未能找到工作。

阿柔同時亦有申請政府不同部門的職位,不過阿柔認為自己被取錄的機會較低,她認為政府聘用 人材準則以年輕為主,因為他們工作經驗較少,容易接受官僚主義的工作模式,而阿柔於私人公司任 職多年,處事有自己一套的法則,她坦言政府中層管理人員工作模式較為腐敗(corrupted),未能接受 團隊中有豐富管理工作經驗的職員挑戰他們慣常的處理方式,所以她對政府工沒有抱太大期望。

就失業率急升問題,政府推出兩輪防疫抗疫基金,旨在「保就業」。但對阿柔而言,措施沒有太 大或長遠的幫助,主要為她任職的公司早於去年年中已經開始裁員,公司未能受惠2020年4月公佈的800億元保就業計劃,唯一惠及阿柔只有第一輪公佈的1萬元現金津貼。雖然兩輪防疫抗疫基金提 供過渡性的現金援助給僱傭雙方,但阿柔認為兩輪防疫抗疫基金措施缺乏中長期計劃,阿柔身邊仍在 職的舊同事向她訴苦擔心僱主在8月津助完結後,若經濟沒有好轉便會進行新一輪裁員。

阿柔認為政府在統計現時失業數字時,應收集更多失業人士的資料,例如失業人士的工作職級、 最高學歷及裁減時的月收入等等,令他們制定新一輪政策時能針對不同背景的失業人士需要,例如在 未來動用公帑創造就業機會時,創造一定有管理經驗的公務員或私營機構的職位空缺。

現時阿柔於僱員再培訓局報讀了一個物業管理行業的培訓課程,阿柔指出該課程由之前工作認識 的生意伙伴介紹,朋友推介說因為課程為待業人士而設,不需要學費,且完成課程後會有培訓津貼, 阿柔亦希望在找工作同時多一個發展方向,於是報讀課程。


疫症下的一點甜

$
0
0
內容: 

「就嚟癲啦」只要談起孩子,這句話總離不開蘭姐口邊。住在天台屋的蘭姐,小小窩居住了大小五口,疫情下她和三個孩子困在不足百呎的狹窄劏房,二十四小時不分晝夜共處,各位會否因此能更明白她那口頭禪的出處?

曾上門到蘭姐家進行噴塗服務時,她一度出現昡暈的情況,還小的三個孩子呆在原地,圍著媽媽,不知如何反應是好。後來再細細查問一番,她方反映自己身體狀況向來不太理想,長年有氣喘的問題,疫症下甚至曾鬧出個笑話。早前她有段時間經常咳嗽,弄得學校其他家長紛紛來電關心她是不是中了武漢肺炎。萬幸,「那只是咽喉炎。」她呵呵的笑著說。

疫症下蘭姐的一天是怎樣過的呢?她唉喲一聲,娓娓道來。早上五點便要起床給要到屯門工作的先生煮早餐,睡一會兒回籠覺到八點,便要全天候招呼家中三隻小猴子直到深夜。八歲的大兒子要完成網上作業,蘭姐苦訴自己有時不懂得教他,結果惹來兒子嫌。「媽咪,你係笨蛋,咁都唔識。」惟有笑著哄:「你都係笨蛋,笨蛋生笨蛋嘛。」一旁的二兒子,看到哥哥上網也不遑多讓,吵著媽媽要上網看影片。最小還在唸K2的小女兒,則老是問她甚麼時候才能重新上課。疫症下蘭姐並不敢帶孩子到處走,擔心染病自然不在話下,還有一點是外出她若都帶上孩子,一次便要消耗三個兒童口罩。可想而知,早前全城口罩供應緊張對蘭姐造成了多少壓力,政府無能,她只好到處頻撲致電不同民間社區機構張羅口罩。

從事地盤散工的丈夫,回家後只願休息一向少理孩子,照顧責任全落在蘭姐身上,每天周旋於三個孩子之間,除了照顧上的壓力,蘭姐坦言自己情緒同樣受壓。「俾枝咪我喊出來都冇用。」她最憂慮的莫過於家庭的經濟狀況,受疫情影響下,先生收入變得不穩。她曾經在餐廳兼職做侍應,惟疫情影響下孩子困身,以工作幫補家中收入一說自然泡湯,只好節省自己用度,朋友都說她「買件衫都唔捨得」,她卻堅持讓大兒子補習。母親的付出兒女看在眼內,讓她恩惠的是兒子女兒們的懂事。有一次,她讓兒子到他素來最愛的麥當勞買漢堡包作下午茶,八歲人兒卻嫌貴跑到街頭麵包店買幾元的菠蘿包,說要幫爸爸慳錢。家中每個孩子,連不到五歲的小女兒也會輪流自覺拖地洗碗做家務。對蘭姐來說,這些莫不過是疫症底下,那苦中的一點甜。

外送員憤怒了 Deliveroo 不停剝削

$
0
0
內容: 

一直以強調彈性工時, 自由工作(疑係假自僱)的Deliveroo 公司由5月23日開始單方面更改計薪制度。原本每張步兵單最低費用為35元,而外送電車手則為最低50元一張短途單,外送員可自行決定送接單與否。然而,疑為提高外送員接單率(即減少外送員拒接訂單的情況),推行新的計薪制度, 取消最低外賣收入保證,改為訂單費用再加「加乘獎金」,每周接單率超過8成者,才能獲取等如每張單基金薪酬百分之三十的「加乘獎金」,變相限制外送員不能拒絕接單, 才有約舊有制度的收入。

在23日新制度實施當天, 取消了每單最低價保證後,部份步兵每張短途單收入只有二十多元, 而電單車每張單只有三十多元, 收入大減30%。為表示對新制度及變相減薪的不滿,一眾外送員上星期六(5月24日)決定發起一連數天的工業行動,外送員每小時只接一單外送, 迫使公司與外送員進行談判。

逾百名外送員在周一在中環碼頭聚集,商討對策,最後決定前往deliveroo中環的寫字樓,尋求與公司管理層直接對話,提出公司可撤回新方案,回復舊有制度。當天公司管理層, 包括香港區總經理羅家聰,與外送員代表會面近2小時,聽取了員工代表訴求後, 稱需與英國總公司討論後,才能作出回應,表示最快5月26日會向外送員交代清楚。

但公司直至昨日(5月27日)仍未有任何回覆,故超過100名外送員再次到中環Deliveroo 公司的寫字樓,繼續發起「罷工」的工業行動,按章工作,直到公司有答覆為止。期間中環有手足雙方的談判未有達成共識,罷工行動一度引起在中環一帶濫權的警察前往罷工現場,幸而濫捕沒有波及到罷工手足。公司在會議上表示星期五會有最終答覆,外送的「罷工」行動仍會繼續。

#由2017年不停減待遇
#明明係假自僱
#外送員爭取權益
#高層一拖再拖錢就照袋

版權: 

疫情生意增反借改制減薪 Deliveroo罷工抗衡僵持五天

$
0
0
內容: 

[草根.行動.媒體] 特約報導/文:胡加怡

近月由於疫情關係,外賣需求極大,各大外賣平台皆因而收入大增。疫情中一片老闆叫員工共渡時艱的風氣不絕,即使因疫情而商機大增的外賣平台也不例外。繼早前爆出富臨變相解僱拖欠遣散費後,最大外賣平台之一的戶戶送(deliveroo)的員工指其改制變取消最低收入保障,於本月24日開始爆發工潮,至今日勞資未達協議議,雙方僵持中。

改制變相取消最低工資 假自僱下更迫人接單

事件成因,仍因戶戶送忽然改制。參與罷工的印度裔外送員bobby指出,舊制下,「車手」每張單最短距離最低收入為50元,「步兵」或「單車手」則為$35元,一公里路程訂單收入約$38。外送員可自行決定送接單與否。然而,新制下, 取消最低外賣收入保證,改為訂單費用再加「加乘獎金」,每周接單率低於8成,就會失去每張單基金薪酬百分之三十的「加乘獎金」,變相限制外送員不能拒絕接單,一公里訂單收入減至約$29。

至於車手與步兵為何有時會不接單,因為一張單無論上山或平路,繁忙時間與否,都是同價。可是上山與平路,勞動成本皆不同,而繁忙時間若塞車,車手也無法送更多的單。bobby也指出,懷疑最近公司有重劃車手的區域,每個區域變大了,變相每張單的路程也遠了,也就是說每個小時可接的單也少了。例如,走中環線的車手,若留在中環可以一個小時做四張單,但最近他們被要求送灣仔或上環的單,於是每個小時只能完成兩張單。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公司還要如此改制,變相若車手無法接更多單,便無法獲得加乘獎金,變相減薪。

嘆慢板一小時接一單 兩年內兩罷工反對改制

外送員遂發起罷工抗議改制,似乎18區都有車手和步兵參與,這幾天皆每小時接一張單。同時,昨日有數百外送員於 Deliveroo 中環擺花街的總部樓下集結罷工。雖然 Deliveroo 向其他主流傳媒指自己有員工六千,參與工業行動的數百人只屬小數,但似乎第一天的按章工作,已令部份地區如柴灣的服務有癱瘓之象。

事實上,Deliveroo 外送員的工運意識,可以說是有傳承的。2018年,就曾有一次罷工。外送員指 Deliveroo 與他們簽的合約指他們是自僱,但對於工作時間卻有種種要求。根據勞工法例,是否真自僱,還是實際上的僱傭關係,其中一個重要指標,便是工作時間是否自由選擇。可是,2018年,公司要求他們於周一至四擇日放假,周五至周日不能放假,同時更要減工時。車手收入與工時掛勾,此舉等同減薪。再者,由於香港樓高,車手外送員送貨上樓,有時耽誤時間便會吃告票,曾經公司會付告票錢,但當年公司要轉制不再付罰款。如此種種,引發車手不滿,遂罷工爭取公司負責工作時不得已帶來的告票罰款,以及清晰僱傭關係(如為自僱則不應限工作時間,如為僱傭公司應付福利和強積金)。

2018年的爭取,換來的是,外送員可以自由選擇工作時間,雖然實際工時(包括等單時間)是長於一般工人。2020年這次轉制,是公司想推翻2018年未算很理想的爭取成果,結果引發員工氣炸。工業行動兩日後,Deliveroo 提出在特定時間及地區,每張單增加獎金8元至15元不等,不過仍未能息眾怒。bobby指,今次不同族裔、full-time、part-time的員工都已站出來,不會輕易放棄。

蟲鼠組工友不獲抗疫津貼 大埔街坊手畫文宣支持 今被「國安法」文宣破壞

$
0
0
內容: 

[草根.行動.媒體] 綜合報導

早前政府動用抗疫基金,向政府及房委會承辦商聘用的清潔工派發津貼,包括前線清潔人員、廁所事務員在內每人獲港幣1000元。但每日穿梭在城市的暗角、後巷、坑渠,為大家滅蟲滅鼠的食環署外判「蟲鼠組」工友,卻因合約職位一欄是「工人」非「清潔工」而與津貼無緣。 

蟲鼠組工友:「點解冇清潔呢個字就唔係做清潔呢?」

根據媒體報導,「蟲鼠組」工友每日工時9小時,工作範圍包括清掃垃圾、執鼠屍、放鼠籠、填鼠洞、去積水、灑蚊沙等。政府回應傳媒查詢時指,外判蟲鼠組的合約內容是提供防治蟲鼠服務,故沒有被納入津貼派發範圍,間接指他們的工作內容不包括清潔。但有大埔街坊向區內蟲鼠組工友了解情況,發現他們大多數時間都在做清潔,先掃渠邊垃圾,再揭開渠蓋清理渠底(有時遇上厚重的鐵渠蓋,便要用到撥板慢慢推),最後才噴藥。有關注清潔工權益的朋友派捐贈口罩時遇見蟲鼠組工友,他們不憤地回應政府說法:「點解冇清潔呢個字就唔係做清潔呢?」並呼籲政府「唔好咁膚淺,唔好成日咬文嚼字,但又唔落嚟了解下,蟲鼠組都係處理衛生問題,喺後巷捉老鼠曱甴仲要洗埋笪地整到乾淨晒喎!咁仲唔係幫手清潔係咩呢?」

工作環境的辛苦和惡劣可想而知,還要忍受後巷便溺的惡臭,置身於高風險的前線蟲鼠組工友時刻擔心染病。但媒體報導指,外判公司每日只派一個口罩,天氣炎熱加上污水四濺,根本無法滿足工友替換的需要,有工友唯有從自己微薄的薪水裡貼錢買貴口罩。香港天主教勞工事務委員會政策研究幹事羅佩珊表示,食環署由2月起已向前線清潔工派口罩,但蟲鼠組工友則是上月先開始收到口罩,證明食環署遺漏蟲鼠組福利並非第一次,但依然沒有改善。

大埔街坊手畫文宣貼連儂墻遭破壞

圖片來源:Ching Chin Wai

大埔街坊程展緯得知區內蟲鼠組工作情況後,親手繪製了一幅文宣,呼籲街坊支持蟲鼠組工友爭取應得的抗疫金。文宣的中央畫了6位穿著黃色反光衣的工友,因為大埔區蟲鼠隊大概有18組,每組6人;他們圍成一圈,互相握著大家工作時用到的「架撐」:掃渠邊垃圾的掃帚、揭渠蓋的撥板等。一旁的細字解釋了來龍去脈: 

「各位街坊,

希望大家知道蟲鼠組工友的工作,除了防蠱滅鼠,也和街道上清潔工一樣負責我們的街道清潔,他們主要負責渠道清潔,平日大家在街上不難發現渠上佈滿口水痰垃圾, 你可想像他們在疫症期間承受的風險有多大! 然而在整個食環清潔工作範疇中唯獨蟲鼠組是沒有抗疫基金資助!

大家就知道食環根本不清楚他們的工作,也不知道他們是以團隊方式合作清理渠道的。

他們的工作以六人為一組, 大埔區好似有18組: 有一個科文,一個司機,兩個清潔工,兩個噴藥員……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分工,實際的操作是他們六人都會一起合作清理渠道工作, 這樣才可以順利完成街到渠道清潔。

他們最主要的工作是掃渠道上的垃圾,和揭開渠蓋清理渠底的汚物,最後才噴嘖藥,他們根本就是清潔工!還是深層潔淨服務的清潔工!

政府認名不認人!不是叫清潔工就不比抗疫金!政策混亂,對行業不尊重還遲遲不修正!

大埔街坊」

可惜第二日,程展緯發貼文指文宣的一大半被撕下丟在地下,所幸被他拾回,即時補上,修補時還有街坊上前了解蟲鼠組工作。但在港版國安法草案剛剛在全國人大會議上通過的今日(5月28日),文宣再被印有「香港需要國家安全法」九隻黑字的白紙掩蓋,部分更遭撕下。程展緯心痛回應:

「這本來衹是為蟲鼠組爭取應有的抗疫金文宣!國安法好撚重要,以後晤使爭取任何東西,基層被訓練到打壓基層。

我每張文宣都是手畫的,這樣的心意比bannershop的貼紙破壞,無論那張貼紙還是國安法,那些前線的基層根本不知道自己破壞了什麼……」


圖片來源:Ching Chin Wai

旅遊巴司機抗疫津貼 工會斥僱主「落格」 促政府檢視漏洞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第二輪「防疫抗疫基金」包括旅遊服務巴士司機支援計劃,今日(6月5日)截止報名。在2019年1月1日至2020年4月8日持有效公共巴士駕駛執照、駕駛過旅遊巴,並獲僱主確認的司機,可申請一次性一萬元津貼。職工盟旅遊巴士司機工會不滿申請取決於僱主簽署的確認書,有僱主要求司機同意平分津貼,才肯簽署確認書。

批計劃漏洞致僱主「落格」 涉刑事罪行

工會今日陪同一眾未能獲得確認書的司機,一同到旅遊事務署遞交申請。工會幹事曾昭文指,接獲約150個司機求助,指遭公司拒絕或拖延簽署確認書,當中更有20人表示,公司要求收取5千元,才可簽署確認書,他相信是「行內嘅公價」,批評僱主「落格」,瓜分司機的津貼,涉及賄賂及刑事罪行。曾亦斥「而家係要肯比錢先可以申請津貼」,令有需要的司機被剝削。

曾昭文即場播放錄音,有司機問「有冇辦法幫我出個證明?」僱主回應表示「返去睇睇我哋有冇額先」,又指「我哋搵到人幫手簽,但就要5千蚊,你肯唔肯」。當司機表示5千元太貴,要再考慮一下時,僱主又指「好多(車主)都係收錢先幫你做」,堅持要收費。

廖先生
廖先生

已離職司機被拒簽署 頓失補助斥「唔公平」

曾任職金巴的廖先生及陳先生分別於去年5月及今年1月離職,雖然符合申請津貼資格,但因公司拒絕簽署證明而頓失補助。二人於5月中向公司申請證明,更親身上門遞交表格,但一直未獲回音。金巴公司直到5月尾才以WhatApp告知未能幫助他們簽署,指要先幫助現職員工。廖先生直言安排「唔公平」,生計因疫情大受打擊,卻未能獲得補助。陳先生亦批評「公司一句就話唔幫,quota有好多喺度,但係就唔幫我哋。」

IMG_7280

曾任職跨境巴士司機的王先生亦表示遭公司拒絕,於電話通話中表示「要留(證明名額)比其他員工」。他斥「其他員工啫係後勤都攞得」,無視已經離職的員工,「後勤員工都有巴士牌申請得(計劃),但幫唔到真係受影響嘅司機嘛!」

曾昭文表示,業界小公司及散戶普遍會向車主租借旅遊巴,但計劃下每輛旅遊巴只可以申請兩份津貼。他指出一年內肯定不止兩個司機租用一輛旅遊巴,但計劃並未有考慮此問題。曾昭文又指行內公司一直為了拖糧,而以「假自僱」方式聘用司機,以致很多旅遊巴司機難以提供僱傭證明,難以受惠。

王先生
王先生

促放寬申請資格 推出失業津貼

曾昭文表示曾接獲司機求助,指因未能遞交公司證明書,而未能遞交申請,「俾(旅遊事務署)職員耍走」,因此今日與一眾遭公司拖延回覆或拒絕簽署確認書的司機,一同到旅遊事務署遞交申請,希望政府放寬申請資格,接受法定聲明及僱傭證明文件,以及僱主可以補回簽署。

曾昭文一行人成功遞交申請,他指旅遊事務署負責職員強調遞交申請不代表一定獲得批核,而拒絕申請後沒有上訴機制。曾昭文批評該職員沒有回應「落格」問題,只表示遭拒絕的個案會以「個別方式」處理。曾表明不排除進一步行動,指「救人唔使咁多程序」。

曾又提出1萬元津貼不足以幫助一眾「打工仔」,很多旅遊巴司機被逼放無薪假,建議政府推出失業或開工不足的津貼。受疫情影響的僱員按失業前每月收入或疫情前後收入差額的8成,最多可獲6個月、上限1萬6千元的現金津貼。

記者:王珮殷

Viewing all 1634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script src="https://jsc.adskeeper.com/r/s/rssing.com.1596347.js" async> </script>